疼惜大弟,原因不必多說,就是我是他的姐姐,所以,之後他對我說「姐姐,我想要買太古城一個單位」時,我也沒有考慮其他,為他奔走。可以告訴大家,雖然太古地產是我們廣告公司客戶,但在售樓方面,絕對沒有優待,如果可以讓我揀樓,我今天可以更自在優游。只是,為了大弟一句「姐姐我要」,便得厚着臉皮向客戶說了頂樓連天台那層回來。這就是我與他的默契,不用多說什麼話。不過,大弟那句:「姐姐救我一命。」就是千句萬句「姐姐我要」的壓縮句。今次要的是骨髓。骨髓啓合,再次證明我與你之間血脈相連,所以,今次你的需要,姐姐更不會拒絕你。願意,願意,姐姐願意。往後結果如何不要回顧,但其中的連心過程,仍浮現腦中。姐姐我要……,耳邊仍是那麼熟悉的語句,地域時空也難更改。你是我永遠的大弟,我是你永遠的家姐。許多人奇怪你可以嚴肅得不發一言,但又可以填出許多柔情蜜意的歌詞,更是傻散文的鼻祖。作為家姐,絕對明白,藝術加天分可以成就一個多樣化的成功人物。天馬行空式的「任劍輝白雪仙」、「Why why tell me why」,幸福婚姻少不了的「愛你多些,再多些,至滿瀉」,令填詞界激起千重湧浪,將歌曲與文字提升至另一境界。走出亞洲博覽館,站在場館外候車來接時,摯友林若芬指着天空對兒子說,呀,大舅父在那兒呢。抬頭一看,一顆特別閃亮的星星眨呀眨的,像你悄悄在說:「家姐,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