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右翼架仔写的哈佛大学见闻
哈佛大學的新生都住在Harvard Yard(位於哈佛廣場旁邊的主要校園),每一個屋子均為四個學生共用,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房間。據校方介紹,宿舍安排工作極為關鍵,入學之前對每一個學生的愛好、長短、性格等進行詳細的調查,根據其結果分配學生。愛談政治的跟同類一起,愛玩電腦的跟同類一起,愛睡覺的跟同類一起。畢竟是美國頂級的高校,就宿舍安排與學生分配這一關系而言,哈佛的做法頗有戰略思維,先行投資性極高。到了二年級,學生們離開Yard,到哈佛周圍不同位置的宿舍居住。有一天,我有機會參觀三年級和四年級學生的宿舍,並跟對中國感興趣的同學們交流。宿舍設備很先進,我們坐在開放式的超大大廳,飲料是24小時供應,有的學生討論問題,有的學生打字寫作(哈佛幾乎所有學生都用蘋果電腦),有的學生發呆思考,而皮膚的顏色充滿多樣性。我在宿舍打招呼的所有學生對目前的學習居住環境表示高度的滿意,一律表示,是“搞行政的教師們精心花了功夫的結果”。
對中國感興趣的同學們告訴我說,現在學校裏有一股“中文熱”與“中國潮”。中文是最受歡迎的外語課,中國則是最受關註的國家。有個男生給我介紹說,只要選上了中文課,幾乎每天都要上課,老師有中國大陸的,也有臺灣的,學生們要完成大量的作業。而且,“我們之間往往主動制定遊戲規則,強迫自己度過中文生活,比如,未來兩周不許說英文,只用中文什麽的。”
令人驚訝,我沒想到哈佛學生們如此務實利用中文熱的大環境,如此用功學習中文,接觸中國。讓我突然想起了2003年剛去北京求學時自己一句中文都不會,每天應用一切辦法-聽廣播、街頭聊天、查詞典、讀報紙…那些試圖提高中文水平的美好回憶。對於學習語言來說,態度最重要,其次是方法,最後是毅力。
我也想起了北大校園內的情景。我上學期間,中國同學們生活的宿舍從周日至周四之間是十一點熄燈,不少學生很早就起床,走到外面,在靜園的草坪上或未名湖畔拿著英文教材,一邊發音,一邊朗誦。坦率說,他們的宿舍環境遠遠不如哈佛學生,但其刻苦程度一點不亞於哈佛學生。在相對艱難的環境下,許多北大學生盡力朝著“畢業後出國留學,給自己的人生找出一條出路”的目標而奮鬥。
作為對兩校的經歷者,我發現,在哈佛校園內看到的美國學生與在北大校園內看到的中國學生之間有著一種默契,以及共同的願望。他們都把對方國家的語言和社會環境視為自己追求目標的平臺。習近平上臺之後中方向美方呼籲中美應該建立“新型大國關系”,美方雖至今沒有全面接受,但至少表示認同。中美關系無疑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國關系,從未來走向的角度看,無論是經貿還是人權,潛在的沖突面也不小。不過,肯定的是,“習奧會”和“斯諾登事件”絕不是中美關系的全部,兩國年輕一代積極向上的姿態與互動才是支撐中美長期健康發展的核心動力。這是我走過北大和哈佛後的核心感受。
作為一個日本人,實話實說,我對祖國的現狀與未來才是感到擔憂的。據我所知,在日本的大學裏像哈佛和北大學生那樣拼命學習外語,試圖開闊眼界,把外國市場當作自我成長的跳板的學生實在很有限。與中美精英相比,日本精英普遍趨於內向,封閉,消極。倘若日本要在日益全球化的國際社會上找到自己應有的位置和話語,那麽,我們現在就要開始努力培養大量精通英文與中文,並熟悉對方國家社會的人才。畢竟,在中美兩大國之間如何謀生才是日本未來的對外抉擇。
我在哈佛宿舍認識了一名美國大四女生。她曾在臺灣留學一年,回來之後繼續學習“國語”。她中文超級流利,發音準確,表達能力很強,與我討論時事領土問題一點困難都沒有,還帶著濃厚的臺灣腔。只是去留學一年,總共學了三年中文就能達到如此驚人的水準,令人敬佩。拿哪一家大企業的offer都不成問題的她對我表示說,“畢業之後我想回臺灣工作,然後去大陸看看。對我來說,那裏才是刺激我的地方 本帖最後由 Norman 於 2014-1-24 22:12 編輯
大勢所趨!基本上全世界都已望實!唔想成為第三國家{:6_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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